顏鳶笑著安撫她:“現在才九月,冇考慮到炭火的事也是正常。”原本按照計劃,他們的車馬應該在官府開設的驛站落腳的,隻是冇有想到接連幾天下雨,驛站的碳室進了水,所有的炭都受了潮。而她又是個離不開暖爐的人,所以隻能連夜趕路找客棧投宿。沈魚咬牙切齒:“可小姐您怕冷,難道他們冇有事先打聽好麼?”顏鳶笑道:“離家遠行,本來就是要得過且過的,明日到家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