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跪的時間久了,他的雙腿早就癱瘓了,他托著膝蓋,動作有點僵硬,但還是站了起來。我撐起油紙傘,向他走過去。蔣從跳台上看到了自己的傷疤,眼中流露出悔恨。“疼嗎?”我搖了搖頭。“江聰騙人。”蔣從跳的樣子變得驚慌起來。“我已經解除了與你的婚約,請叫我到酸橙枝那兒去。”這句話一出來,薑聰的臉色就變得蒼白,一下子失去了血色。我轉身往裡走,蔣聰趕了上去,膝蓋彎了一彎酸,倒在了地上。